但北莽州灵脉分布又极为不均,这边分的多了,那边分的少了,自然又有了摩擦,又有了死伤。
所以最后万仙盟直接决定,谁动不许动北莽州的灵脉,只能由商会开采,出钱买总比拿命抢好吧!”
“哈哈哈哈!笑死!那现在北莽州灵脉只能由各大商会开采喽?”
“主要还是三大商会,小商会直接被我们挤兑没了,我们三大商会约定,不论哪一家找到新的灵脉,开采量必须平均分配!”
“那我能横插一脚吗?”江贤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若想插,当今的九州各大势力,有谁敢管吗?”薛望舒说着,将杯中茶水饮尽。
“那我不能这么不仁义不是吗?毕竟咱关系那么好不是吗?”江贤也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对,咱关系很好的!”薛望舒赶忙给江贤的茶杯中添了茶水。
“您打算独揽灵脉开采这个生意吗?”
“真心话!肯定想独揽!如若其他两家商会一直与我万道商会公平竞争,我倒愿意三家一起发财。
但这些年其他两家商会看我万道势大,皆是眼红,一个个背地里坑了我们不少次!甚至杀了我不少门客!”
“中了!那就干他丫的!”江贤以茶代酒,举杯敬薛望舒。
“哈哈哈哈!干他丫的!”薛望舒笑着与江贤碰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