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接过伞,应了个好,又向吴宏山和何斯婷点了点头,便抬脚朝那条路去了。
江故看着她离开的身影,抬手把解开了一半的手表重新戴好,才带着吴宏山他们两人往两点钟的方向去。
时初走得很快,没多久,便追上了个刚在门口处戴着搞怪面具卖冰糖草莓的男人。
她过去问:“多少钱一串?”
面具男人答:“二十五。”
时初:“这么贵?”
面具男人:“园里都卖这个价,你去那些小店买,更贵,三十五呢。”
“是嘛?”时初仰头瞧着,很认真的在挑:“那给我来四串,这个和这个。”
她抬手指着挑好的两串:“剩下两串随便来吧。”
面具男人先把她指定的两串拿下来:“要袋子吗?”
“要吧,”她拿着伞,不用袋子的话,很难拿。
面具男人拿了个纸袋子出来,把那两串装了进去,然后又随便拿了两串。
时初拿着手机在扫他的二维码付钱:“你这一天,能卖多少串?”
面具男人:“看情况,生意好的话,能卖三四百串,要不好的话,五十左右。”
“那还挺赚钱。”
“是,比去厂里打工赚钱。”
“肯定没有林智豪给你的钱多吧?”
“那肯定,林…”
声音到这就没了,随即来的是“啪”的一声,面具男人手上拿着的那装好刚想递过去给时初的四串冰糖草莓掉在地上了。
时初看着他边晃着手机边假笑:“我付钱了的,你这什么意思?”
面具男人:“……”
现在谁他妈还管你付没付钱!
他跨腿坐上他的三轮车就想跑,但怎么蹬都动不了。
他憋红了脸,站起来蹬了。
但三轮车还是一点没动。
他恼怒了,转头瞪着时初:“你做了什么?”
时初面无表情的说:“我的冰糖草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