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好奇。
封肆会怎么选择呢。
林曦月听着听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你这个垃圾！”她骂道。
“我确实是垃圾，可如果不是封肆对我的那些手段，我现在应该很正常的生活，不会去国外，我的家人也不会惨死。”程良语气依旧很冷静，透着诡异，他看着林曦月，问道：“那我呢？我又做错了什么呢？我凭什么受这样的委屈？！”
“他不是这样的人！”林曦月道。
程良笑出了声。
真是，伟大的爱情。
“我有时候真的不明白，
到底是多么伟大的爱情，才会让你无条件的相信一个人。我也觉得很不爽，到底是多么伟大的爱情，才会让别人家破人亡。你们如胶似漆的甜蜜暴击，却让别人来买单，是不是太过分了啊？”程良手里的剪刀变成了水果刀。
他的神色疯狂而执拗，已经成为了偏执狂。势必要为自己，为自己早就死去的家人讨个说法。
“曦月，你介意吗？”他问。
林曦月恐惧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更加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程良靠近她，问道：“你介意我在你的脸上划一刀嘛？”
“你这个疯子！”林曦月骂。
她当初真是疯了，居然招惹上这么一个内心阴暗的变态，看着程良这张脸，完全想不到曾经的他时如何温柔如何体贴如何绅士的，只有现在的恐怖上头和害怕。
“你这么凶，那就说明你还是介意的，那就不对你的脸动手了。女孩子对自己的脸还是挺在乎的，胳膊如何？或者大腿？你选择一个吧。我肯定是要动手的。”程良一副我很好说话时和你商量着来的口吻，你可以考虑考虑，我尊重你的意见。
林曦月没说话。
“胳膊？”
林曦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