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呢?”姜西问。
贺岸道:“他说有点事情要处理,就没有和我一起回来,母亲已经回罗切尔庄园了。”
姜西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所以只有你一个人紧赶慢赶的回来,就是为了告诉我宴会上发生的事情,是吗?”
“是啊,可谁能想到,你早就已经知道了呢!”贺岸叹气。
姜西笑:“当然要知道了,不知道的话怎么制造矛盾啊,姜俏俏现在抓着贺大不放,不就是为了能够有个靠山吗?”
“她长得挺丑,想的还挺美。”贺岸吐槽:“如果我大哥不是被控制的状态,没有被她催眠的话,她现在应该在殡仪馆了。”怎么可能还会这么嚣张!
“世事无常,谁让你大哥不小心被人家催眠了呢,这也是他的劫难,必须要受着。”姜西道。
贺岸:“我发现你对大哥的意见很大。”
姜西反问:“一个对你很不友好的人,你要对他多好的态度?”
她又不是以德报怨的那种人。
谁对她不好,她一定会拿个笔记在小本本上。等到合适的时机报复回去,这样才是她的风格。
“可那都是被催眠的前提下…”贺岸道。
姜西无语气冷淡:“如果有天我杀了人,我告诉被杀的受害者家属说我不是故意的,你觉得他们会相信吗?”
“不会。”甚至还会觉得是狡辩。
所以啊,没什么可值得解释的。
做了的事情就是做了,不管是在什么前提下,这两者直接并没有明确分明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