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微笑：“还有其他事情吗？”
“你笑的真难看。”贺朝道。
姜西听到这话后，拳头紧了。
尼玛。
啊呸不能这么骂人！
“贺先生，请停止人身攻击。”姜西皮笑肉不笑。她依旧是刚才的样子，一遍一遍的给感觉做心理暗示：嗯，他是病人，他脑子里有瘤，他的话不要放在心上，不要把他的话当真，嗯，就是这样。
“这不算人身攻击吧？这是我的实话。”
贺朝一本正经。
仿佛，他说的是再诚实不过的话。
“那我以后尽量不笑，严肃点。”她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
贺朝说道：“难道你不应该说要笑得好看一点吗？”
姜西：“……”
what？？？
“不好意思，贺先生，您可能还不太清楚，我们这个职业需要的是认真和负责。当然您嫌弃我笑的难看这件事可能是出于主观臆断，我为了让您能够有个非常和谐的住院生活，还是不要露出难看的笑容比较好。”姜西一板一眼，说完后，嘴巴抿成一条线，十分严肃。
贺朝：“？？？”
他只是想开个玩笑活跃气氛。
没有想到把气氛弄僵了。
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