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大多数人做生意前的通病,想得太多,要么怕亏,要么怕亏的裤衩都不剩!
“肖雨,你在想什么,可以跟我们说,我们现在已经是兄弟了,你有什么难处,我们几人尽全力帮忙。”谈自强仗义道,其余四人亦是这般模样,同进退。
尽管说,肖雨无论如何都会与云浩一战,但在他们几人的眼里,他还是为他们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男子汉,大丈夫,有恩当报,纵使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
肖雨先谢过众人的好意,脱口道:“其实也并非是什么难处,我只是从未做过生意,好像...想的会有些多。”
几人闻言,对视一望,随即哈哈大笑,肖雨跟着自嘲笑着,下一刻,他的自嘲戛然而止,嘴角一阵抽搐。
只听到谈自强五人道:“我们也没做过,哈哈。”
他们前一刻笑得那么开心,肖雨还误以为他们懂得里面门道,但现在看来,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无知者无畏……
肖雨无语。
在场九人中,就郝富贵出自商贾之家,而陆商来自皇室,恐怕也有接触生意这方的门道,肖雨看向他二人,带着一分希冀的目光。
这才是真正的闻道有先后!
陆商随即言道:“红楠国的钱庄全由国内财政管辖,我无权过问,所以,对此,我也不了解。”
肖雨点了点头,应了一声,表示理解,随后还贴心地歉意问了一声,会不会影响到他什么。
毕竟,陆商现在可是相当于被红楠国流放了,若是令他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肖雨也心中歉意。
不过陆商却摇了摇头,表示看开了,无关紧要。
一个皇子,十四岁,被自己的属国排斥在外,若说心中没有芥蒂或怨言什么的,总是不那么令人信服的,但是,在场几人谁都没有揭穿。
在人伤口上撒盐,那非君子所为!
郝富贵对于肖雨的眼神询问,他先是摇了摇圆润的脑袋,然后开口道:“我也觉得宋...师兄说的对,买卖得先干起来,我爹以前就是个街上卖烧饼的,赚得了第一笔钱,才开了第一座酒楼。”
这还是郝富贵第一次说他家里的事情,没想到,竟是听到了这么劲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