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偷偷摸摸回到住处,先打了桶水,好好冲洗了一番,洗去身上的焦黑死皮,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期间,他一直听到西北方传来的“锵锵”打斗声,声势浩大,肖雨仍心有余悸,同时,又很是羡慕之前与那朱雀抗衡的男子。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像他那样以一道百米剑气纵横于天地之间,男人应如是!
可肖雨清楚,现在的他与那男子之间存在一条巨大的鸿沟,毫无可比性!
光是那只麻雀,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不过,富贵险中求,他感受着浑身内敛雄浑的力量,任何的磨难都值了!
“啊!”
肖雨站在铜镜前发出一声怪叫,铜镜之中,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大众脸,五官平常,皮肤却是胜似女儿家的白皙光滑,倒也勉强称得上谦谦君子的形象。
当然......只是形象。
不过,这还不是他发出怪叫的原因,只见他一脸惆怅复杂地摸了摸脑袋,方才冲洗的时候还未发现头发这么的...焦塌,就好像烧了一大半,却突然被人泼了盆凉水浇熄火了。
肖雨望着铜镜里人影的滑稽脑袋,无奈喃喃道:“为什么总是跟我的一头秀发过不去……”
入元体境的天雷劫,云浩的青阳火,还有这次,受重伤的永远是他的身躯,顺带着他的头发。
可身体的伤势可以由元力恢复,而头发,元力就派不上用场了。
肖雨往里屋走去,之前阮烟给了他一瓶生发玉液,还以为用不到了,没想到...还真是不可稀缺……
他将剪刀将焦塌的部分头发减去,然后在头顶滴了一滴生发玉液,冰凉的感受从大脑皮层一直沁入心脾,好不舒畅。
随后,他盘坐在椅子上,开始内视己身。
体内,半数的窍穴之中,元泉里尽是淡淡的金色液体,与元泉口壁持平,满满当当,泛着层层涟漪,不禁令人怀疑,是否会有一部分的金色液体溢出元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