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亨淡淡回道:“无碍。”
肖雨起身,转身看向正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齐心远,语气夹杂了些气愤道:“齐心远,周亨大师是何等的慈善,作为他的徒弟,至少也该学到一两成,这次就算了,下次你要是再私下对我出手,我必定会向院内通报。”
齐心远大怒:“肖雨,你,你休想挑拨我与周亨大师的关系,我是打了你一掌,你不服你就还手,对,现在挑战赛还没有结束,你可以向我挑战!”
肖雨白了他一眼,“齐心远,你当我傻吗?你一个搬山境,还要我向你挑战,你可真是...太欺负人了!”
随后,他直接无视脸色涨红的齐心远,对着脸色已经有些不悦的周亨,欠身道:“再次谢过周亨大师出手相救,弟子人轻言微,还望您不计较,方才我与齐心远闹出的矛盾。”
齐心远听到肖雨的这一句话,脸色稍微好了些,他巴不得周亨忘记此事,现在,肖雨能主动请求他淡化此事,对他而言,乃是好事。
不过,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安,肖雨真的会这么好心?
单纯的一句话,齐心远这样理解自然没有错,可要是结合之前肖雨说的几句,那就是句句诛心了!
但周亨活了三百多年,哪里听不出肖雨的话语中另有所指。
肖雨看似以退为进,想将此事揭过,实则是将齐心远当做他徒弟看待的,不然齐心远率先出手,错则在他,肖雨何需就此简单揭过?
在之前肖雨说出“作为他的徒弟”时,周亨已经有些不悦了,而那时候的齐心远在这段时间一直都以“周亨之徒”自居,所以他也愣是没发觉哪里不对。
但周亨这人,虽淡泊名利,但并不代表他能容忍被人泼脏水,要是放在之前,没这等事,他会选择一笑了之,懒得去搭理,毕竟,他也确实考虑过齐心远。
但是现在,齐心远这种以强欺弱的行为,无疑于直接给他判了死刑。
周亨一生钻研锻造之道,修为比于同辈人甚远,自然也曾受到他人的欺负,而当然他成为锻造大师后,身后站着无数修为高强之人有求于他,真可以说是一呼百应。
可是,曾经的那些经历,无法磨去!
他转身看向齐心远,眼神冷漠,带着责备,犹如在看曾经仗着修为略高于他,就一脸高高在上模样的那些人,周亨冷哼一声,对着场上的三人严肃道:“老夫并未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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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没有徒弟。”
声音冗长有力,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