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第一次见何毕如此发火的样子,他立马就知道错了,而认错的方法,自古以来,最有效的就是双膝跪地。
扑通一声,他跪在了地上,并红着眼眶,更咽道:“师傅,富贵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说那种话了,以后我也好好跟师兄们修炼,一定会打败张评生的。”
肖雨在一旁,听着郝富贵的哭腔,也是觉得有些难受,不过他此时的处境也没有好受到哪儿去,不过听到郝富贵说出的最后半句,他也是有些感慨,郝富贵对打败张评生的执念还真深啊。
何毕看着郝富贵哭哭滴滴的可怜模样,心立马软了,但有外人在场,又得顾忌一下形象,所以他只得装作无奈道:“好了,起来吧。”
随后一指肖雨,“你也起来。”
之后,他对郝富贵肺腑道:“富贵啊,为师刚刚呢,是说话重了些,但为师希望你能够从失败中有所收获,一场比赛,输了也就输了,尽管为师折了些面子,但面子这种东西,有得就有失,为师也不会因此怪罪于你。
可是,你这种得意忘形的毛病一定要改掉,否则以后一旦遇到比那张评生更有心计的敌人,那到时候遭殃的只会是你,现在丢的只是面子,将来,丢的恐怕就是命了,听明白了吗?”
郝富贵眼泪直流,并露出了一副幡然悔悟的模样,哭泣道:“富贵,听,明白了,师傅,你放心,徒儿不会丢掉性命,也不会让您丢掉面子。”
何毕欣慰地应了一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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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说道:“好了,知道错误就好,你先去跟他们修炼,为师跟肖雨聊会天,待会就过去。”
郝富贵用衣袖抹去眼泪,扭头向肖雨看了一眼,见肖雨点了点头,郝富贵便没有多做停留,先回去了。
待他的小身影完全消失之后,这间石室又只剩下了肖雨和何毕二人。
不过,由于郝富贵这么一闹,二人的气氛也不再那么冰冷了。
“说说吧,你要绝命叶作何用处。”何毕询问道。
肖雨从方才郝富贵与何毕二人之间的对话,就能看出何毕其实是一个很好的良师,刚刚对他“以大欺小”的不好影响已烟消云散,转而代之的是一份对师者的敬仰,他抱拳道:
“保命用的,至于具体如何,还请您恕罪,晚辈真的有难言之隐。”
他推测填海境能够看得出一个人是否说谎,所以他并未打算欺瞒,不过,当然也不能如实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