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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看到她是如何取出银针的,真是怪哉。
之后,肖雨的脑袋上多了一根根银针,当阮烟落下了最后一根银针,他顿感体内多处窍穴陡然相连,如同多条细流彼此相汇,一股气从中徐徐流逝。
说不清,道不明,不似元力。
当那股气从体内排出,一声“噗”,在这间安静的屋内异常清晰,肖雨老脸一红,真差找到地缝了。
而阮烟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开始将他脑袋上的银针一一拔出,归于针袋,“感觉怎么样?”
肖雨稍微动了动双肩,发现好像真比之前顺畅一些,“感觉不错,多谢。”
阮烟将手中银针落袋,又将玉手伸到肖雨头顶,捏住最后一根银针,轻轻拔出,
“不碍事,我扎的这几针,最多只能维持一个月,在这期间,还是希望你能少用功法。”
随后,肖雨还未开口,她轻叹了一口气,自顾自说道:“恰好碰到‘凤榜大赛’。”
肖雨见她将最后一根银针归于针袋,真诚谢道:“多谢姑娘关心,之后的赛事,我会注意的。”
阮烟将银针卷起,放回了药箱,然后从中取了一个白净的小瓷瓶,放在了桌上。
“生发玉液,你可能需要。”
肖雨快速将小瓷瓶揽到手里,如获珍宝,眼中惊喜,又听阮烟口述:“睡之前,双眉一滴,头顶十数滴,发丝明日就长出来了。”
肖雨眼前一亮,爽朗笑道:“姑娘可真救了我的命了,哈哈。”
阮烟嘴角微微上翘,随后离去,肖雨相送门口。
她到了门口,转过身,柔声说了一句:“你的朋友们,都已经醒了,我之后也会去给他们换药,你不用担心。”
肖雨再次谢过,注视着阮烟的背影,直至不见,他回了屋内。
“郝富贵!”
刚踏入屋内一步的肖雨,竟然看到原先还好好摆在桌子上的小瓷瓶,不翼而飞。
而郝富贵的手中多了一个小瓷瓶,正是那瓶“生发玉液”,他单手捏着小瓷瓶,举在头顶,细细看着。
郝富贵被肖雨这一声吓了一跳,只见小瓷瓶从他手中滑落,肖雨大惊失色,好在下一刻郝富贵身形虽圆润,看似沉重,却眼疾手快,在小瓷瓶离地一米的时候,捞住了。
肖雨惊出一声冷汗,不敢再大声,生怕小瓷瓶再从他手中滑落。
对他来说,这一瓶“生发玉液”,乃无价之宝,若有人拿着法宝要与他交换,他也只会说一个“好”字。
头发重要,法宝不一样重要,但值钱。
他从郝富贵手中接过小瓷瓶,一脸的呵护疼爱,比亲生孩儿也不过如此了,他三令五申对郝富贵严肃说道:“富贵,这瓶小玩意,现在就是雨哥的命、根子,不能动。”
郝富贵下意识低下头,看了眼裤裆,然后好像真懂了一半,慎重地点了点头。
肖雨松了一口气,坐到了原来的位置,郝富贵则坐在了原先阮烟坐的位置,肖雨看着面前的肥胖少年,发自肺腑感谢道:“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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