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云浩也在跳脱此道,但是否能入万千里和肖雨一样,断道,不得而知。
肖雨望着台上二人,下意识转过头,向边上的云兰之看了一眼。
他一身白净袍子,飘渺仙然,发丝如雪,眉白须白,似看起来比副院长都要虚长几岁,但那一双明目尤为与众不同,黑眸深邃如一潭古泉,仿佛他人看上一眼就要陷入进去一般。
这就是云兰之,云浩的叔父。
他本来是为了压制谈自强的修为,估摸着只有填海境以上的大能才能施展那种秘法。
现在云浩放出豪言,他要谈自强施展搬山境的实力,口气不可谓不大。
肖雨大胆猜测,他今日是针对自己而来,是存了比较的心思,自己侥幸战胜谈自强,所以他也如法炮制。
其实,云兰之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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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无事,完全可以回到看台上,居高临下,但现在一直未走,肖雨当做他格外看中这场比试,他在等这场比试的结果。
毕竟云浩是他子侄,不论是何身份,血溶于水,就像王乘风对小雀儿那般。
可肖雨殊不知的是,云兰之之所以一直待着不回看台,只是方才被吓得不轻,自然不太愿意回到那受吓的地方。
要是被他人知晓,准会笑上一整年,填海境已经是处于世上顶端的实力,可现在却被副院长吓得不敢回去。
道元境有多可怕,恐怕也只有填海境才深有体会。
毕竟,蝼蚁看到蚂蚱,觉得很大,看到蛤蟆,也是觉得好大,看到大象,庞然大物,但也一样是大。
它终究区分不出,大与大的区别。
这时,台上的二人未急,下方的众人已经急不可耐了,但又不敢出言催促,他们两个可不是肖雨,谈自强一入搬山便已与灵体境差距悬殊,无人敢惹。
另一边是云浩,下边还站着云兰之,那更不敢惹了。
肖雨没有背景,但论实力,能侥幸胜过谈自强又会弱到哪里去,可众人偏偏对肖雨生不出什么敬畏。
许是长相的缘故,又或是好说话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