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句比一句令人深寒,生在和平年代的肖雨哪见识过这种人物,对别人生死风轻云淡。
肖雨不敢再自来熟了,以后跟这女子说话都得小心,最好是不说话。
但是玉婵中毒一事倒有蹊跷,还得向面前这位了解经过。
肖雨苦笑道:“知道我胆子小还吓我,不过玉婵姑娘这事是有蹊跷,不知她是在哪里晕倒的?”
“对玉婵这么上心,莫不是喜欢人家?”侍女明亮的眼眸看着肖雨。
肖雨脑袋一沉,好似要深陷进去,突然一股清凉涌上心头,瞬间清醒了,很认真地回道:“没有。”
侍女显然有些吃惊。
肖雨疑惑,难道昨夜的酒劲还没过?
侍女立即恢复淡淡的笑容,回道:“不打趣了,没意思。玉婵是在练武场晕倒的。”
肖雨疑问道:“她又不会武功,去练武场干嘛?”
“邓大堂主要在玉婵面前展示武学。”侍女淡淡地说道。
话中透露出一丝不屑,或是一丝醋意?
肖雨等了好久,侍女不在说话,不确定道:“就没了?”
侍女点了点头,“没了。”
肖雨苦恼,这说了啥,难道玉婵是被邓广元吓晕的?还是那片练武场有问题?
肖雨小心商量道:“我能去见见玉婵姑娘吗?”
“你一个庖子见了有何用?”侍女不解道。
“小时曾跟神医学了几个月,想试一下,玉婵姑娘若是有个好歹,我在这里下场也不会好。”肖雨胡诌道。
侍女沉思了许久,抓人顶包终究是下策,玉婵无事,才是上策。
“那就现在,我带你去。”侍女雷厉风行,已经向门口走去,路过跪着众人,说了一句,“你们给我老实待在这儿。”
肖雨立马跟在身后。
刘大厨一伙人大眼瞪小眼,完全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肖雨好像啥事没有。
门外,十来个侍卫依旧凶狠地瞪着,眼睛倒是不干。
肖雨跟着侍女来到玉婵的住处,还未进门就听到里面传出凄惨的哀求声。
邓广元的凶狠骂声也随之而来,“今日你要是治不好,就把性命留在这里。”
“堂主啊,小的真查不出病因啊,求堂主饶命。”
门口侍卫见到侍女没有阻拦,二人进入院内就看到邓广元拿着棍棒招呼在一位头发灰白的老者身上。
见穿着应该是郎中无疑了,近花甲的年龄,此刻鼻青眼肿,牙齿也被打掉了几颗,口中流出鲜血,正趴在地上求饶。
气急败坏的邓广元全似听不见,依旧一棒一棒招呼着。
弱不禁风的郎中哪受得了这番酷打,一下昏厥过去。
邓广元似还不解气,拿着棍棒对着腿又想来一下,肖雨立刻喊道:“等等。”
邓广元闻之一愣,看向了肖雨,神色不善,又看了眼侍女,语气气愤道:“查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