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肖一向觉得典韦神经粗大,今天听他这样说,觉得自己对典韦的评价太过单一了。
陈肖道,“典韦叔叔,我父亲这样,只是为了笼络关羽。对外人,他才这样殷勤。对自己人,就没有那么客套。典韦叔叔应该高兴。”
“是吗?哎,子脩你说的不错。看来,我典韦在丞相眼里还是非常重要的,哈哈哈。”
说完,就一鼓作气喝了一坛酒,说道,“我回去了。子脩,你也赶快来喝酒吃肉吧!”
陈肖真羡慕典韦这样乐观的性格,竟然被他一句话给哄好了。这样的人,好幸福。
陈肖折了一枝柳枝,自己做了一个树笛,然后假模假样的吹奏起来。
陈肖自我陶醉,我曹某人原来也有音乐天分呀!如果有人请求我为他吹奏,我也愿意像桓伊一样,为他吹奏。
“曹公子,您就别吹了。您在吹下去,这树上的鸟儿都要投地了。”
貂蝉缓缓走出来。
“喔,太佩服我了吗?”陈肖得意。
“不是,是觉得难听的活不下去,只能投地而亡了。”
貂蝉毒舌起来,也不让人。
“貂蝉姐姐,您长的这么美,不必这样出口伤人吧?”
陈肖郁闷的扔掉树笛。
貂蝉道,“实话实说罢了,曹公子不必这样大惊小怪。不过,曹公子,我听说你失了赤兔马,而且还是主动让出去的,真是让我敬佩不已。”
只要是个武将,没有人不垂涎赤兔马的。陈肖竟然把它拱手让人,这人还真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