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觞话未完,一记皮鞭狠狠落在少女身上。衣衫瞬间被抽裂,姑娘颤抖着倒地,烛台也脱手而飞,消瘦的背后惊现一道血痕。
“滋味如何?”
“你不仅是个残废,还是个疯子!”
小環狠狠说着,擦了擦唇边血迹。
“你敢骂我!不知死活!”
羽觞被她的话瞬间激怒,鞭子如暴雨般落下,姑娘瞬间衣不遮体,血痕遍布。
昏黄的烛火下,她咬紧牙关硬撑着,虽然浑身剧痛入受大刑,可心中依旧不屈。姑娘蜷缩着护住前胸,可较弱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在瑟瑟发抖。
羽觞走近,冷眼瞧着,欣赏眼前的杰作。忽然,他发现少女的后背有一个月牙般的物体在闪光、在晃动,凑近细看,越发耀眼玄神,禁不住用手去触碰。
小環的背部被恶魔袭扰,羞愤之下挥手就是一记耳光。
羽觞平生第二次挨耳光,而且同是女人。第一次在剑宗,第二次在凤玹涧。
“你敢打我!”
羽殇瞬间失控,发疯似得抓住小環,双眼迸发出压抑已久的怒火,似乎一头饥饿的疯兽发现了食物一般。小環惊惧着捶打无果,一声筋骨脆响,少女芊细的手腕被生生折断。
随着一串彻骨之痛,小環经受不住昏死当场。
羽觞见她瞬间昏厥更加怒了,他原本想要好好享受折磨的过程,原来死丫头是个废柴,一下就玩完了!他恨极了,纵然她昏死也不能放过!一把拉过少女的右手,一道玄冰之气划过,那细嫩的手指便如屠夫切菜般断成几截。小環再度被剧痛惊醒,看着血流如注的右手发出尖利恐怖的叫声。
血!
挥舞间,小鬟手上奔流的热血溅上羽殇衣襟。
贱丫头的血竟污了我的长衫!
羽觞本就有很严重的洁癖,如此一来瞬间觉得又憎恶又恶心,疯狂叫着,丢了皮鞭冲出庭院去盥洗。
夜色中,唯有那凄厉的哀嚎久久不能平静。
峻岭之间,一个矫健如飞的身影穿梭在密林深处。
他,一身紧装夜行衣,脸蒙黑巾,只露出一双刚毅的俊眸四处警戒。身姿电闪穿梭,几个腾挪就已经跃上险崖,恍如飞鹤般的身影竟在毫无可攀的险崖上穿行,一式“云梯九纵”就已经登上了玹凤涧的云顶台。
俯身在一颗古树的树冠,凝神良久。他的时间不多,再过两个时辰天就亮了,恐怕凭一己之力想要救人和复仇,比登天还难!
凤玹涧,早已被天下各派门宗神化的圣地,今日第一次有人胆敢夜袭,而且是单枪匹马的一个人。
顾鹤天
(本章未完,请翻页)
,他已经做好了随时赴死的准备,对于一个被怒火和复仇冲昏头脑的年轻人,他此时此刻早已无所畏惧。
时间紧迫,由于根本不熟悉凤玹涧和凌霄阁的布局,面对数十重院落和画楼亭台他根本找不到方向。幸运的是,羽觞早已命令除了每晚的职守侍卫,任何人等不许随便行走喧闹,唯恐搅扰君上调息。是这条命令让顾鹤天顺利地躲过例行巡夜的侍卫,探入更深的中心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