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苧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南楚及时扶住她,低沉的声音响起,“阿苧。”
你不必为我做到如此的。
我......其实不值得你这样做......
沈苧闻到熟悉的味道,笑了笑,“我没事,只是消耗有点大。”
她稳了稳心神,刚想继续询问,外面突然传来吵闹。
“娘亲!娘亲!娘亲你在哪!”
沈苧眉头一皱,暗道不妙,还没来的封住云亦柔的听觉,就看见云亦柔突然奋力的挣扎起来,嘴里还念叨着:“救命!救命!别过来!滚开!那是南楚自找的!抢了我儿的仕途,我让他受点苦怎么了!滚开!我要慢慢折磨他!折磨他!啊!”
噗——
“阿苧!”
沈苧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身形也不稳,要不是南楚及时抱住她,她此时只怕是站也站不住了。
她靠着南楚挥手将线香掐灭,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递给南楚,“给她服下。”
“阿苧,没事吧?”南楚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只觉得难受的很,好似心都揪在了一起一样。
沈苧听到南楚语气中的担忧,眼眸弯了起来,“夫君别担心,我没事。只是这南挽裳让云亦柔回了神起了抵抗之心罢了,我歇一歇就好。”
南楚扶着她到椅子上坐下,瞥见她嘴角刺眼的红色,剑眉蹙了蹙,伸出白净的手指,将那红色擦了去。
“夫君将药给她服下,她的毒便解了。”
南楚担忧的看了一眼沈苧,将手中的药瓶握了握,飞快的走过去,掰开嘴,粗暴的给云亦柔灌下,也不顾她是否喝下去了,便就迅速回到了沈苧的身边。
沈苧轻笑了一声,刚想说话,外面的吵闹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