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并没有察觉到异常，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秦扬的脸颊，尖锐的指甲忽然刺入了他的肩膀，淡淡道：“先给你一点小惩罚，免得以后你这张嘴管不住。”
指甲如钢刀，刺破秦扬的皮肤，渗出血液。
然而此刻的秦扬却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痛楚，脑子里时而清醒，时而昏沉，最终化为一片混沌，只剩下那股杀意与暴躁的气息。
他的理智还在，但此刻他已成为了魔鬼！
“嗯？”
九殿下察觉到了异常，看向秦扬，也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那道神秘金芒。
这是……
九殿下微微蹙眉，还没反应过来，小腹猛地遭受了一记重击，好似一把万斤重的大铁锤砸在她的小腹上，几乎砸断了她的肠胃。
九殿下如断线纸莺般倒飞了出去，喷出一口鲜血。
秦扬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手臂上的龙纹忽隐忽闪，双眼之中的金龙也在盘旋咆哮，身上的衣服崩裂而开，露出了精壮布满的伤疤的伤痕。
他一步，一步朝着九殿下走去。
就好像一尊刚刚苏醒的巨神，每一步都蕴含着恐怖的威压，使得整个大殿发出了咔咔的脆裂之声，横立的大殿中的九根柱子，出现了条条裂痕。
“这是什么？”
饶是九殿下见识颇广，此刻也是呆住了。
感受到秦扬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九殿下秀眉紧皱，玉手捏诀，凝出一团幽火，朝着秦扬飞去。
这团幽火带着死亡的气息，蕴含无数怨魂厉鬼，整个大殿在这顷刻间，温度直降数度，变得一片寒冷，在临近秦扬时，化为一张厉鬼之面。
然而当距离秦扬仅有一米多距离时，这张厉鬼面孔好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吓得尖啸起来，面庞一片扭曲。
随后，竟自行崩散。
什么！！
九殿下瞳孔一缩，连忙双手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