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千束把头歪向另一边:“喏。”
于是井上千束顶着脖子上分布均匀的四枚红痕,再次让机动队恶犬和卧底警犬跪在了客厅里。
“真是的,”井上千束用手机前置摄像头照向自己的脖子:“这我要怎么遮住嘛。”
身后不知是谁小声嘀咕道:“本来就没打算给你遮住的机会。”
“嗯?”
迅速转头的井上千束。
“……”
立马低头的四人组。
井上千束:“刚刚是谁说的悄悄话。”
“……”
无人应答。
沉默片刻,井上千束出声道:“其他三个可以起来。”
依旧无人出声。
挑起一边眉,井上千束有些意外。该说不愧是曾出生入死的同期吗,这几个笨蛋看似互相竞争,恨不得把其他人从赛道上踹下去,但某些时候又会诡异地团结。
井上千束在唇边竖起一根食指,她闭上一只眼笑得像只偷吃了葡萄的小狐狸:“刚刚小声嘀咕的人是谁,第一个告诉我的人可以获得一个亲亲哦。”
“!!!”
“是他!”
唰的一声,原先还低着头一声不吭的三个大男人立马抬手指认安室透。
安室透:“啧,怎么就连智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