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荣夜钻了一圈后,高昂的叫了一声,大尾巴开始欢快的晃了晃。
满满都是讨好和喜悦。
屋子里的一个妇人也跟着跑了出来,看到荣夜道声:温先生您回来了,这位小姐
我未婚妻,马上要结婚了。
荣夜淡声道,薄尤柠听了不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妇人先是一愣,跟着笑道:温太太好。
这声温太太,叫得薄尤柠有些发怔。
温?
不是荣吗?
见荣夜没有说什么,她只好道:我叫薄尤柠。
妇人看了一眼荣夜才改口叫了一声:薄小姐。
薄尤柠跟着荣夜进了屋。
这个老旧的屋子里,里面一切也很陈旧,但收拾的却很干净。
屋外的窗户口有两棵枣树,这个季节没了叶子,光线透过枝条斑驳的打到了窗户上。
屋子里很暖和,还有农村特有的土炕。
薄尤柠坐上去发现,这炕竟然烧得热热的,不由的笑道:这真暖和。
看到荣夜眼中的意外,薄尤柠的小脸上带着一丝的骄傲。
小时候我妈在村里办厂,我也是跟她在村子里生活了好久,后来工作室搬到了江城,我也跟着回来,不过没每年都要去厂里采丝,我都会住上些日子。
我那个院子要比你这个大,还有,我家里也养了狗,以前是两只,现在有五只。
薄尤柠说着,摊开自己的手掌,在荣夜面前晃了晃。
说起乡下的生活,她脸上总是堆满笑容,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说起我家的狗,还有一个特别好笑的故事。
薄尤柠笑了笑,见荣夜一脸兴趣的看着她,不由道。
最开始我家的两只土狗,是我小姨捡来的,她捡的时候说是两只公狗,我们都信了,结果才一年多,土包和包子就下了两窝,把我妈都给吓坏了。
公狗产崽子,这就是基因变异了。
不过它们两个活了十几岁,你知道狗的十几岁,相当于人的百岁高龄,它们两个走的时候,我哭了好多天呢。
即使现在想起来,她的眼睛也忍不住红红的。
不过很快她就调整了情绪道:后来它们的孙子,重孙子都守着我家的工厂,每次我回去,它们也像这样围着我转。
薄尤柠说着,指了指荣夜腿边的那只阿拉斯加,笑脸跟着笑道:你比我家的漂亮,不过没它们乖哦。
薄尤柠的眼睛亮亮的。
不像在江城那般的拘束,仿佛到了乡下,她就立马换了一个人一样。
她有说不完的话,有很多有趣的事。
基本都是她在乡下的时候。
对了,它叫什么名字?
薄尤柠指了指地上的大雪团子,一脸好奇的问道。
虽然很喜欢,但是陌生的狗狗她还是不敢上前,万一被咬到,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你给取个名字好了。
荣夜笑了笑,眸色深深的注视着薄尤柠道。
薄尤柠笑道:它长的这么大,这么白,当然是要叫大白了。
这名字取的真是没有一点技术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