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完,没等方以茹反应,掌心里多出一枚晶莹的钻戒,不由分说的套在她的手上。
看着钻石折射出来的光泽,江北言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竟然傻不了拉几的来了一句:终于娶到手了!
然后看向方以茹,冷声道:你以后都是我的人,别想跑了。
方以茹看着手上美丽的钻戒,看着被钻戒映得白皙的手掌,眨了眨眼。
怔怔的看向他,面无表情道:你怎么把它拿出来了?
求婚呢?下跪呢?花呢?
他昨天晚上准备了一晚上,准备了个寂寞吗?
江北言盯着方以茹的手,仿佛生怕她给拿下来一般。
抿唇道:结婚当然要戴结婚。
你不求婚吗?
方以茹怔愣道,好歹你也要说些让人感动的话,追了这么多年,难道她不配有个难忘的求婚仪式吗?
说句:我爱你,嫁给我,能死吗?
男人认真的看着她,在方以茹的注视下,很坦然道:刚才不是求了,戒指你都戴上了。
方以茹:她是自愿戴上去的吗?
这他妈不是你拉着老娘手,硬套上去的吗?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轻咳一声道:现在反悔晚了。
方以茹:呵跟他玩霸总这一套是吧!
好,她吃了!
深冬的腊月,天气格外的寒。
临近元旦,整个街道似乎也因为节日变的热闹起来。
陆家此时却显得格外忙碌。
陆珠新婚第一年,两个人决定回陆家过元旦。
白绮兰一边抱怨,一边让人收拾屋子。
把三小姐的被子换下来,被罩换上那套喜得贵子。
白绮兰在旁边交待着女佣,童颜听了,忍不住道:妈,陆珠是回来过元旦,也不是新婚求子,不用这样吧。
这也太明显了,她怕陆珠回来,又要不高兴了。
毕竟这种暗示十足的东西,会让陆珠有压力。
白绮兰冷哼一声:她都结婚半年多了,屁都没放出来一个,不用求子吗?
白绮兰的话很有道理,让童颜顿时无从反驳。
只好张了张唇,默默去陪两个小家伙摆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