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说多少遍,你在我们家不受欢迎。”
叶轻轻语气中透出几分卑微感:“我已经很久没跟她联系了。”
他挑眉,满是嘲讽:“我说的不够清楚?你与她之间怎样我不关心。就算没有她,我也不可能对你另眼相看。”
叶轻轻又一次试着解释。
祁域川不愿再听:“我说过,你最好离开邺北市,别在我跟前晃悠。否则,我不能保证你是否能活着去见她?”
他不是在威胁她,而是在陈述一种可能。
叶轻轻执迷不悟:“如果能死在你的手里,我也认了。”
祁域川讥讽道:“犯贱的让人恶心。”
餐厅里,徐今注意到祁茂昌的眼神总会时不时朝门口看,眼底藏着厚重地落寞,像是一张棉被,沉沉地压了下来,让他失去了岁月里的一份畅快。
祁域笙把剥开的龙虾肉放进祁茂昌面前的菜碟中:“看什么看,好好吃饭。”
祁茂昌像是得不到糖果吃的孩子,垂头默默吃饭,有点食之无味。
祁域笙又给他倒了一点酒:“不该想的人别想,小心我告诉我哥。”
祁茂昌收回视线,低着头:“一天弄得好像我才是儿子,他是老子一样。”
祁域笙说:“你见过谁家老子像你这么不持重?”
祁茂昌正抬头想反驳。祁域川走进来,自持一股威严:“还争?”
两人不服气地看了对方一眼,安静地吃饭。祁域川拉开祁域笙旁边的椅子,坐在了徐今的对面。下秒,一人夹起一只爬爬虾,一人夹起一只螃蟹放进他的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