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域川听见吵闹声,从玻璃门看了一眼,早已见多不怪,不打算管。森叔一直觉得祁域川这些年带得是两个小孩。
森叔提着两瓶酒从后院的酒窖出来,见父子俩又争执起来,放下手里的酒,走过来与她打招呼:“三小姐,晚餐应该还有会。若是无聊,可以先去外面转转。”
首次上门,就在别人家里乱转,终归不好。她笑着摇头:“森叔,你不用管我。你忙你的。”
“那我去厨房看看,三小姐随便点。”
徐今颔首点头。
森叔看了争论不休地两人,一脸淡然地走进厨房。徐今在旁边的沙发上刚坐下没多久,就听见门铃响。她走到门口,从摄像头里看了一眼,回头看了一眼屋内,出去开门。
来者是叶轻轻,提着蛋糕,抱着一大束鲜花。她以为也是祁域笙叫来的,便打开门让人进来了。或许是她敏感,她从叶轻轻的眼中看见了敌意与堤防。
叶轻轻自从进院门,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我没想到徐医生也在这里。”
“阿笙打电话叫我来的。”她与叶轻轻虽说没有正式见过面,却也知道这号人。
叶轻轻微微一笑,眉眼弯弯,妩媚中又夹杂了丝丝清纯:“看来徐医生跟阿笙关系不错。”
徐今打着哈哈:“现在提倡和谐社会,医患关系也是构建和谐社会的一环。”
叶轻轻但笑不语,走到门口时,她把蛋糕与花束让徐今帮忙抱着,自己弯腰换鞋。
徐今抱着花站在边上,并未觉得有什么。只是,原本与祁茂昌争执不下的祁域笙,看见叶轻轻,内心吵输地愤怒瞬间膨胀了好多倍。
他走过来,夺走徐今手里的花与蛋糕就扔出了屋外:“谁让你来?”
叶轻轻笑着,强壮镇定:“我听说你出院了,就想着过来看看你。”
祁域笙也不给她留面子:“打着看我的幌子来看我哥,还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