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沉吟没有说正事,反而聊起了八卦:“听说陆北有个当医生的女朋友。传闻说,陆北每年求婚,每年都被拒。他们说的这个女朋友该不会是你吧?”
时沉吟声音不小,车内又安静。她说的每个字都落在了祁域川的耳朵里。
徐今尴尬地调小了音量:“道听途说的八卦你也信。”
“陆北曾经亲口对人说过,只要对方点头,他随时都可以娶。你快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
徐今真想知道年近40岁的人,八卦心怎么还这么重?
时沉吟又说:“我还听说陆北有个六岁的私生子,这孩子的母亲不会就是你吧?”
徐今有种被水呛着的窘迫感,她看了一眼脸色平静地祁域川:“小姑,我跟陆北只是朋友关系。”
“那为何时程松说你跟陆北关系匪浅?”
她又说:“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还是男女朋友?”
徐今耐着性子,再度解释:“朋友。”
时沉吟进一步追问:“友情以上,恋人未满?”
她觉得再跟时沉吟聊下去自己会崩溃。她随意找了个借口,打算挂电话。谁知,陆北的电话就进来了。
她切断时沉吟的电话,接通陆北的电话:“陆先生。”
“徐徐,方才家里打电话说满满又在家里闹。你如果方便给他打个电话。你知道,他向来听你的话。”
徐今坦荡地应了一声好。两分钟后拨通满满的电话,刚一接通,兴奋稚嫩地声音传来:“徐徐。”
他本想叫妈妈,转念想到陆北的叮嘱,忍住没有叫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