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到此结束,但却是我今后面对绝望课题的第一堂课。
……
我抱着黑猫又回到了公交站牌,回爷爷老家只有班车可坐,车站偏远,坐公交车更为划算一些。
再次上车后,我坐到了最后一排,生怕再有人对黑猫打主意,因为最终受害者肯定是我。
一路相安无事,顺利的到了汽车站,并坐上了今天最后一班的汽车。
傍晚黄昏天,夕阳还未完全落下,霞光一泻千里,如铺上的金花棉被,看得人内心都暖的静了下来。
我靠在车窗边,怀里是不知睡没睡着的黑猫。
凉风拂面,脑中尽是这些日子发生的怪事。
而今天遇到何文学,让我突然觉得天狼的隐患其实并没有消失。
我也不停的在思考着,今天放走何文学,到底是不是坏事。
班车摇摇晃晃走的飞快,大部分人都熟睡起来,包括我。
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外面的天色已暗,只能隐约看到些荒原高山的景象。
我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半。
这时候,班车司机在前面喊道:
“岭子村到了,有人下没?”
我连忙抱起黑猫站起身,回应道:
“有,我下。”
岭子村就是爷爷一直居住的地方,村子其实比徐有才住的小村子大些,有差不多百多户人家,每年过年回来还挺热闹。
这也是我第一次这个时间段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