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卓航连忙扶起,道:“老哥哥,快快请起,你入暗部多年,是我的前辈。”
“是我该拜你啊,多谢你多年为我唐家鞍前马后。”
扶起柴叟的他,俯身拜道。
“家主不要这样,属下愧不敢当,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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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最后一个任务了,”柴叟摇着双手,后又从船厢内翻出一件纱衣,道。
“今日得见家主,属下想把这件金蚕甲衣,献给家主,这样就算老朽离开暗部,也就好像还在护着家主。”
“金蚕甲衣?我不能收下,”唐卓航眉头一动,说道:“这么珍贵的甲衣,一人终其一生才可纺出一件,我怎好收下?”
柴叟双手捧着纱衣,还想要跪下,劝道:“家主莫要推辞,今夜湖上暗藏杀机,您若不穿,属下就算冒着扛命,也断然不会让家主过去的。”
搀扶住柴叟的他,眼眶微红,艰难地点头道:“好吧,我穿。”
说话间,他解开身上的披风,披在柴叟身上,接过后者手上的纱衣。
“老哥哥,天黑风大,莫要着凉,有劳送我去湖心喽!”
“家主,请上船!”
唐卓航步入乌篷内,自行换上金蚕甲衣,柴叟撩好身上的披风,生怕弄脏了。
“走喽!”
柴叟撑起一根竹竿抵住渡口,乌篷船缓缓离开岸边。
随着有一下没一下摇起橹儿,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乌篷船缓缓向着湖心航去。
他换好衣服后,盘坐在船头,头顶还有一个盏昏黄的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