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敛深看着她的眼睛，空闲的那只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小臂，回说：“没有，没这么叫过别人。”</p>
舒菀轻哼一声：“……我才不信。”</p>
五年多的婚姻，怎么可能没叫过这么亲昵的称呼。</p>
周敛深耐心道：“我都是叫她的名字，哪怕是感情稍好一些的时候，也只是称呼小名。”</p>
舒菀握着冰袋的那只手上下滚了滚，凉丝丝的感觉敷在他脸上，就觉得被薛雅兰打过的地方，没那么疼了。</p>
舒菀其实还是有些介意他的过去。</p>
大概是因为今晚的他，压在心中的心事有太多了，面对着她的时候，不由自主就想说些什么。</p>
他解释道：“菀菀，我跟她之间的婚姻，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不是为爱结合，只是为了责任，不得不这么做。”</p>
“责任”舒菀漂亮的眼眸微微瞪大，想了一会儿，好像猜到了什么，忍不住问：“在你们结婚之前……就有了小野”</p>
“嗯。”周敛深点头，直言不讳：“可能也因为冲动。”</p>
而‘冲动’这两个字，可以给出的含义就太多了。</p>
舒菀本能的想到了最贴合人性的一种解释——周敛深和宋凝之间，可能也是从睡一觉的关系开始的。</p>
心里酸了一下，她嘴角向下撇了撇。</p>
周敛深却低垂着眉眼</p>
，把玩她柔软的手，没看到她的表情，自然猜不到她心里在想些什么。</p>
他只是缓缓道：“二十出头的年纪，我对这个世界，还没有一个清醒的认知，心中的规划也很模糊，就像现在的你一样。只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却没有切实可实施的计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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