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直接受害人的陶彩蝶, 却说他是个好人。
“具体怎么个好法呢?”斐一班很想一探究竟。
“你问茗娃子。”陶彩蝶的声音还是很小。
和她唱歌的时候, 感觉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斐一班认真反应了一下,才猜明白陶彩蝶到底说了什么。
他当然也想问易茗。
问题是, 这多半是易茗根本就不想和他说的那些故事里面的组成部分。
问了也是白问。
平时被直接拒绝也就算了。
当着陶彩蝶的面要是也这样的话,当代大好青年的脸上就有点挂不住。
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可以不要脸,在人家妈妈面前,那就肯定是另外一回事。
为了保险起见,斐一班只好自己开始分析:
“从上一次见面给我的感觉来说,我觉得他还是个比较要面子,或者说沽名钓誉的人。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努力地在我面前保持儒商的形象。”
“你是想从这方面下手?”易茗问。
“我觉得对于我们来说,他的这个性格,算是件好事。”斐一班解释说:“要脸的人,总比不要脸要好解决,是不是?”
“有可能吧,到时候可以试一试。”易茗对这个说法,倒是没有斐一班那么确定。
但她也没有提出明确的异议。
斐一班瞬间就来劲了:“易导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上次之后,就忽然不想和我们谈了?我感觉最后聊得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