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陆家的人,已经找到了当年还在襁褓中就失踪的陆家小姐。
“陆,陆姑娘,我听我家老张说,你还在念书?”上次邢家的周年庆,张家有幸在受邀之列。
“嗯。”陆枋淡淡的应道。
“陆姑娘也是帝都人?”陈宛如试探的问道。
陆枋摇头:“不是。”
陈宛如闻言,眼底闪过一抹诧异,转瞬即逝。
她敛住自己心中的疑惑,状若无事的问道:“陆小姐不是帝都人?我还以为陆小姐......”
“来来来,宛如,快把邢总和邢太太请过来,饭菜都上桌了。”这时,张怀仁和儿子端着菜从厨房走了出来。
陈宛如闻声站起身,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邢总,陆姑娘,还请移步餐厅。”
邢立岩点点头,拉着陆枋跟着陈宛如往餐厅走去。
陆枋看着陈宛如的背影,眉梢微微蹙起。
她的直觉告诉她,今天这顿饭,醉翁之意不在酒。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