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大笑了几声,收敛起了笑容,道:“凤姑娘何为冲喜?冲喜就是需要被冲喜的人醒过来。”
“他确实醒过来了。”
“现在他又睡着了。”花荣道。
少女的目光彻底的冷了下来,看着花荣的眸光冷如寒冰,她冷冷的道:“事到如今长老不与我说些什么吗?”
花荣闻言,目光冷了下来,“凤姑娘,老夫不知
你在说些什么?”
少女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进花荣,清丽无双的容颜上那双眸光清冷妖冶,浑身上下透着强大的压力,朝着花荣而去。
花荣一怔蹙眉,“你到底是谁?”
少女居高临下,如同王者一般,看着蝼蚁一般的看着他道:“花荣,你觉我该是谁?”
花荣浑身一颤,抬眼对上了那一双清澈如水,却清冷如霜的眸光,脑海中的那抹熟悉越来越强烈,最后一道灵光划破他的脑中。
“你……你是……”
少女把手指放在唇上,笑着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花荣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跪在地上,“草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陛下恕罪。”
“花长老都说有眼不识泰山了,朕又如何能怪你?”
花荣抽了抽嘴角,女帝这是变相的骂他有眼无珠呢?
“陛下,您怎么亲自来彬州了?”彬州离京城并不是短短的距离。
“我为花云锦而来。”少女的声音清冷的响起。
花荣一怔,道:“能得陛下如此挂念是花家的荣幸。”
“我只是为了花云锦,你们花家不必往脸上贴金。”少女毫不客气的道。
刚才在正厅花荣多么的神气,这会儿就有多么的窝囊。
“陛下说的
是。”花荣符合着。
“现在该和朕说说云锦的病了吧?”少女坐了下去,目光落在花荣的身上。
如同一块巨大的寒冰压在身上,花荣道:“花云锦不过是生了小病,调养一段时日就会好起来的。”
“花荣,朕现在没有耐心跟你玩心思,你若不说,我只好把花云锦带回京城,让太医为他诊治。”
花荣一怔,叹了一口气,“陛下……”
“说……”少女的语气冰冷如霜。
花荣缓缓的道:“这是花家的诅咒。”
少女一怔,“花家诅咒?”她确实听过来自花家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