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从前堂台阶上走下来的那名东洋武士,陈天华依然是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他左手提着那柄刀鞘上镶嵌着金边银丝的雁翎刀,但刀并未出鞘,只是双眼充血,肾上腺素在急速分泌。
他在暗自运着气,双眸盯着那位小心翼翼,朝自己靠近的黑衣武士,眼里满是漠然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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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大的呼喊声,那名黑衣武者舞着的倭刀,突起向陈天华发起了攻击。
倭刀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弧芒,斩向了身前静立着的敌人。
只闻见“呼…”的一阵疾风,一道强劲爆出,血光遽然而见。
那名东洋黑衣武士,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就坠落了下去。
他的倭刀,在离敌人不到半尺的距离位置,从手中戛然坠落在地,身子忽然从腰腹,被断成两截,血流如注。
现场所有的人,都骇然地看向了陈天华,惊呆了。
只见他左手的刀鞘已空,那柄令人生畏的雁翎刀,已赫然握在他的右手中,横亘在身旁。
下垂的刀锋上,汇聚成一线的血珠,一滴一滴地落下,染红了堂前的草坪。
他这一招,跟前些天的月夜探史府,在中院天井里斩杀那两名东洋武士的招式,有异曲同工之美。
这里面除了宫本忠胜,现场恐怖没人能看得清楚,刚才这一幕的内容。
陈天华究竟是如何拔出的刀,又是怎么使出这一招独门杀技,便斩断了这名黑衣武士的身躯。
只见闪电般的刀光一闪,就成这样子了。
这出刀也太快了呀!
看了眼草地里,仍在无意识轻轻抽搐的两截躯体,宫本忠胜面呈悲凉,而又无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