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惯例,本该请院长吃饭的,但院长有研讨会要参加,寒暄了几句我们就回了公司。
回去的路上我依然坐在副驾驶,傅一文专注地开着车,等红灯时他突然伸手来拉我的手,然后皱起了眉头:“你手心里怎么都是汗?”
“热……热的吧,你开了空调。”
“我没开,”他说着又望向我手里的公文包,“包上都是汗渍,包也被你捏皱了,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尽量维持着镇定,可脸上还是一阵火辣辣的发烫,只能胡诌了个借口:“其实我有些晕车。”
“可你以前不会。”
“可能是之前的事导致身体太差的缘故吧。”
他捏捏我的手背让我闭上眼睛休息会儿,然后开到一处药店,给我买了缓解晕车的药物,我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
他用大拇指帮我揉着太阳穴:“我送你回家休息,下午的班就别上了。”
我摇头:“休息一会儿就会好的,没那么夸张。”
他不大放心地看着我:“你其实不用那么辛苦。”
“没事,”我捉住他的手,“我没那么脆弱啦,赶紧回公司吧!”
回到公司,我再三确认合同上的数字
,然后把它归类收纳,静待事情发酵,并瞒着傅一文把房子挂在中介售卖,珠宝也转卖给二手上商行。
这期间我仍然以傅一文同吃同住,看起来一切都岁月静好,直到庞玲玲的案子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