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4S店出来,傅一文问我想吃什么,我心里有些矛盾纠结,一口气堵在肺腑深处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便摇摇头说不饿。
“怎么会不饿,都快七点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说着伸手想摸我的额头,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等反应过来时我一阵尴尬,他则一脸错愕。
“我……我没发烧,”我立马解释,“可能是考驾照前太紧张了,这会儿结束了考试,整个人就有些累,只想回去休息。”
他收回手挠挠后脑勺:“那回家叫外卖吧,或者再把保姆叫回来?”
自我出月子后,我就以想一个人待着为由辞退了保姆,目前上着班可以吃公司食堂,就更不需要了,于是我说:“不用,我来叫外卖吧,你开
车。”
点了两份打卤面和几样卤菜,刚到家外卖员就到了,因我刚才无意识下的闪躲,饭桌上的傅一文十分沉默,吃了几口就起身往书房走。
“你不吃了?”我小声问。
他回头冲我笑了笑:“饱了,我去处理几分合同,你吃好就放在桌上去休息,我忙完工作再收拾。”
虽然他在笑,可笑容勉强,我不禁怀疑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来我必须抓紧时间了。
吃饱后我到底还是把碗洗了,冲了个澡就躺到床上休息,躺了会儿脑袋有些疼,鼻子也有些鼻塞,我从药箱翻找出感冒药吃了几片,然后蒙头睡觉。
感冒烟起了作用,我很快就睡着了,后来朦朦胧胧间闻到一股浓郁的烟味儿,摸出手机一看,竟然已是凌晨两点多。
傅一文还没来休息,客厅里也没亮灯,我多了个心眼,光脚慢慢往外走。
卧室里铺着厚实的地毯,光脚踩在上面几乎发不出任何声响,刚走到卧室门口我就看到客厅沙发上有烟头忽亮忽灭的,又过了几秒,眼睛适应了光线后,便看清了人影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