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剡溪就在这附近,可以试试这条河的成色。
不过半个月后,他却有些失望了。
剡溪的“人气”丰度虽然不至于像大海那般可怜,但也比不上长江。
浇花半月,才出一魂,也即三十出一。
这概率实在让人抓狂!
“看来在南北大运河彻底贯通之前,这些南方的‘地水’是真的不能抱以太高期望……”
“罢了,还好我在蒋州留有后手,大不了先去陆双那里临时过渡一下吧,好歹也是长江边。”
想到这里,他当即背起行囊,再度动身。
然而未走多远,身后忽有破空之声传来。
杨遇安反应极快,侧身往路旁一滚,堪堪避开了袭来之物。
原来是一颗鸽子蛋的大小的石子。
不致命,但若他无修为在身,必定会受伤倒地,任人鱼肉。
“呦呵,没想到还有两下子,是爷爷小看你了。”
一道沙砾般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杨遇安回过身,便见一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正戏谑地看着自己,目中满是残忍贪婪之色。
杨遇安对这种目光相当熟悉。
先前被牙婆拐到无名岛时,那里的人贩子都是这种眼神。
“足下是来报仇的?”杨遇安神色平静问道。
“报仇?”男子闻言一愣,当即恶狠狠道,“你这小娃娃胡说些什么?劝你老老实实跟着你爷爷走,不然回头扒了你衣服,吊到树上拿皮鞭抽!”
原来不是一伙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