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更偏向于相信后者。
他记得沐沁落曾唤那人“兮亦”，但他并不知晓此人姓什么，若知其姓，他便也有探查的方向。
沐沁落并不知他为何这么问，便也如实应道：“嗯。”
“《黄帝内经》的孤本几千年前便早已绝迹，你竟有幸翻阅过。”
“兮亦让我看的，你说的那个孤本应该在他手上吧。”
果然是他，看来沐沁落口中的那个“兮亦”应当不是人族，否则又怎么可能拿到几千年前便已绝迹的《黄帝内经》呢？
独孤枫晨若有所思地摸索着下巴，另一只手把玩着茶碗盖。
却又见沐沁落继续说着：“所以于这双系合修，本座也有自己的见解。”
闻言，独孤枫晨抬眸看向她，示意沐沁落继续说下去。
“本座的火焰并不是寻常的火焰，若想双系合修，首先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让你的木系适应本座的火系。若是枫晨你做不到的话这一步的话，之后也就不可能完成双系合修的。”沐沁落说道。
“不是寻常火焰？”独孤枫晨皱眉。
“嗯，就连彤云之焰都会被本座的火焰压制，你能做到吗？”她继续说道。
“难。”
岂止是难，简直是难于上青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彤云之焰可是天地源火的一种，他不过是一个凡人，何德何能去挑衅天地伊始的本源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