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人不人鬼不鬼地在冰棺里躺了几十年。
“秦月存,你用了这张脸皮这么多年,这些年,你连门都不敢出!”
秦月存流了泪,可她自己感觉不到。
心里也有一丝触动。
当初她因为一念之差,铸成大错。
秦月存:“我知道我罪无可恕,我知道我应该去死。”去替那个傅兰筝死,可是她就是放不下,“我也知道我肮脏至极,这么多年,要是能将这张脸皮换下来还给她,我早就那么做了。”
可是偏偏,她根本无法进入那个密室,去见一见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傅兰筝。
傅澜怵了,她还是得依靠这个疯子,才能帮傅家。
“阿姨,阿姨,您帮帮姑母吧,你让她可以活过来好不好?好不好?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阿姨。”傅澜拖着她的腿,“就算不看在这张脸的份上,你也要看看从前您跟我姑母的情分上啊,阿姨,你就帮帮我吧。”
秦月存闭了闭眼睛。
她想起,从前她比不上兰筝,比不上她漂亮比不上她优秀,她甚至算不上一个世家的继承人。
兰筝很好,愿意帮她。
“月存,没有关系的,没有关系的,你现在不会,努力一下就可以了。”
她十二岁拿枪的时候,是兰筝陪在她身边的。
她五官明媚骄傲,世间上再鲜艳的东西都比不上她。
兰筝忍不住亲自给她示范:“哎呀,你看。”
少女亲自拿着枪给她示范,阳光穿透了她漂亮的眼眸,子弹穿透了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