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识了她，以前那个清心寡欲的圣人已经不存在了。
男人垂眸思考，这些问题真得令人头疼。
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在那张立体白皙的脸庞上。
许久以后，周行宵沉声道：“这对她不公平。”
不公平。
宫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公平什么？”
周行宵暗暗叹了一口气，什么都不公平。
从小到大，被迫成为他的妻子很不公平。
后来，为了让她平静地生活，但是不顾她的意愿销毁了她的记忆也很不公平。
到如今，他可以解决一切的麻烦，凭什么只要他愿意她就要和他在一起。
宫湛气笑：“你傻不傻，这也不是你主动给她的不公平，你愧疚个什么，再说了，为了她的公平，你牺牲地还不算多吗？”
“那是应该的，是我欠她。”
“可你补偿的也太多了。”
男人目光沉沉，周行宵即使知道自己不配，也不免想到如果一切都解决了的话，如果妻子愿意，他就可以陪在她的身边，那样的日子有多好。
宫湛嗤笑一声，这个人没救了。
闲聊过后，两个人向地下医疗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