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
算了，有总比没有好。
“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陆清发现景沿已经不想理她了。
她顺着景沿的视线望过去，发现他一直在盯着郁烛和陈导，哦不，准确来说，是只盯着郁烛。
陆清：“景沿，你和郁烛……”她想问什么，景沿心里清楚。
景沿懒得理她，只是收回了目光，低头翻起了自己的剧本。
陆清见他这样，倒也习惯了。
她和景沿合作过，曾经一块拍过电影，也算是认识了。
陈导那双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郁烛，“郁烛，你知道吗？你最近的状态很差。”
郁烛张了张口，话都说不下去了，“陈导，我……对不起。”
她知道自己现在顶着的压力太大了，导致状态很差。
可是，她没办法缓和自己现在的思绪，就……脑子太乱了。
陈导：“郁烛，你是因为陆清的到来，所以觉得压力大了很多，对吗？”
郁烛下意识摇头反驳了，“我，没有。”
“你最近的表现，是在陆清来了以后，才开始变得异常的。”
陈导直接把话敞开了说：“还有，你每次和陆清拍合作戏的表现都让人很不满意。”
陈导说的是实话。
郁烛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