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需要再去吧,也不一定非得找他。”
柏今意和简无绪听着。
岁闻虽然没有直说,但是他说的每句话,似乎都意有所指,全在为他们排忧解难。
当他们踏出殿宇的时候,简无绪忍不住赞叹:“大师,你知道得真多,我们还什么都没有说……”
他们正好走到庭院的树下。
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从上头落下来。
“因为鸟凑到一起就爱叽叽喳喳。”已经介绍了这么多人了,这回岁闻不尴尬了,他温和笑笑,将两位香客送出庙宇,“我呆在这里,没事就要被动地听两耳朵,而且我可是未来的庙祝,庙祝不就是为人排忧解难的吗?”
“人走了?”背后传来时千饮的声音。
“走了。”岁闻回身,脸上还带着温和的微笑。
时千饮瞥他一眼,手里提着壶酒:“看你这副得道高人的样子,又把人忽悠成功了?”
岁闻依然笑眯眯:“加油做卷子。”
时千饮愤然离去。
身后,群鸟狂怒,羽毛乱飞。
是夜,新闻再度报道:
“近年来六月间频现鸟类行为异常现场,或是因为……”
不过群鸟愤怒的小事,其实并不怎么为人类所在意。
柏今意和简无绪处理完了所有牌位,一身轻松地回到家里,并在正常时间入睡,接着他们就在梦中相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