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偶像包袱八斤重的姜总给定的规矩，在人前——尤其是下属、员工面前——不可以叫“糯糯”，会有损他董事长的形象。
不过，即便是互称官称，也没法削弱两人之间的磁场。
即便顾江阔也似模似样地跟同行的高管们寒暄，可顾大江先生和姜总只要站到一起，就仿佛自动生出一层别人插不进的亲密结界。
一旁的张君楠几次想插话，都没成功。
终于，等一行人快走出大厅的时候，张君楠总算找到机会插话，“顾总，我们姜总给您买了很多零食，我陪着他逛了两个多小时呢。”
顾江阔果然脚步微顿，“你陪他逛街？”
姜糯心中警铃大作：不好！这语气不对劲，顾醋精像是要发作！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把张君楠安排到办公室，自家醋缸肯定不满，但新旺数字物流的张总亲自拜托，说什么也要让儿子跟他多接触接触，当几天助理，学些本事，他也不好不答应，真放在办公室又不放心，只得带出来。
本打算走个过场就让这孩子该干嘛干嘛去。
“大江，我回头跟你解释。”姜糯用只有俩人能听到的小小声解释。
可顾江阔这回竟然没有吃醋，反而冲姜糯展颜一笑，就听张君楠有点挑衅意味地说：“是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还帮姜总拎包。”
拎包这个动作，很容易让人误解。
助理给总裁拎包，是工作需要，而男人给另一个男人拎包，也可以理解为更暧昧的意思。
张君楠听说过这位顾总，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大醋精，一点就炸，所以故意这样说。
然而，顾总居然没有太大反应，“嗯”一声，便道：“你这个助理还挺尽责，我差点忘了。”
竟然没生气，张君楠疑惑地望向他。
顾江阔把包甩到张君楠推的行李车上，“差点忘了我也拿了包。”
张君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