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年纪轻轻就能够在画坛占据一席之地,除了因为他的技法高超,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的作品中,呼唤的是人性,和那种只是简单的描画摆件和景物的普通油画不一样,上面都是会让人振聋发聩或者含沙射影的内容。
想要真正地描绘出人性的不堪,首先要做的就是真正的去理解人性的险恶。
而这里,就是最佳的场所。
出入地下俱乐部的人虽然都戴着面具,但是对于相熟的人来说往往一个背影,一个眼神就能够判断出对方到底是谁,能来到这种地方的人,多数都是怀着不良的心思来的,他们不管吸毒也好,放纵也好,这些在欲望和权利中挣扎的人往往都能暴露人性最不堪的一面。
“我们走吧。”萧潇出声说道,“这里的空气不好,我怕再待下去会中毒,我可还在长身体呢。”
白树眼睛闪了闪:“那你有没有找回一点感觉呢?”
“太有了,我现在恨不得立马就油画描画出来。”萧潇一幅仿佛被带坏的模样。
“放心吧,我带了工具,到哪里都可以画。”白树拿起电话,立马就有服务人员扛着画架和颜料来了。
萧潇:“这里太吵了,影响我发挥。”
“嗯?这里的隔音设备都挺先进的呀。”白树惊愕的说道,外面的声响可是一点也传不进来的。
萧潇:“画画当然是要在自己的地盘上画才舒服。”
白树的眼神顿时阴暗起来:“你不是说你妈妈不让你画这种画吗?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外人的指手画脚是最让艺术家反感的一件事情,哪怕是父母也不行。
萧潇沉默,这人真是疯了。
他干下的那种事情可不仅仅是出入地下俱乐部这么简单,某些内容中的血腥,可是需要亲身经历过才能够体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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