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再次询问白夜。
“你叫白夜是吗？”
“对。”
“你其他事情一点也记得了吗？”
“是的。”
“那一加一等于几？”
“。。。二？”
经过一系列询问，女子已经肯定了白夜是失忆了，但具备一定的社会常识。
嗯，高等数学什么的不算。
随着记录的完毕，女子松了口气。
“再次介绍一下，我叫红堇，以后你可以这么称呼我。”红堇道。
“你好，红堇。”
“经过检测，你的精神力高达200，你现在面临两种选择。”红堇道。
“精神力？”白夜问道。
“是的，精神力是非凡者的一种属性，随自身的实力而提高，它很大程度影响着非凡者的天赋上限与实力上限，但不是绝对的，并且有其他的用处。”
“那我是非凡者？”白夜问道。
“理论上可行。”红堇道。
“那我是那两种选择？”
“由于你也有可能是非凡者，且不确定性极强。你会面临10年左右的监禁。”
“10年？这不符合律法吧？”白夜的常识告诉他这并不合理。
“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非凡者的可怕。”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位大叔来了。
“李云，叫我李大哥就行了。”李云走了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浓浓的烟味。
他自顾自的坐下，开始解开上衣。
随后，白夜的目光有怀疑变成了震惊。
李云的胸前有两道刀痕和一大块烧伤痕迹，以及大大小小无数伤疤。
“嘶，还是这个最直观。”李云看到白夜的目光后再次穿会了上衣，嘟囔一句“老子最近又变帅了。”
红堇也是点头：“这就是非凡者的杀伤性，他们造成的伤疤没有非凡冶疗不会愈合，像李云这种情况是就算已经冶疗后，还会留下伤疤的。按照统计，李云身上可见的伤疤对于普通人来说都是致命伤，像先前的烧伤和刀伤分别导致他前胸完全烧毁和肋骨和内脏破碎。理论来说他不可能存活，但我们的辅助非凡者还是延长了他的生命，并且等到了正规冶疗。”
顿了顿，红堇继续道：“非凡者是真正的杀器，据统计，每位非凡者身上平均有259条生命，数字逐年增加，统计范围包括官方与负责辅助医疗的人员。每一次非凡者作乱，都至少有上百条人命。”
“非凡者，犯罪的非凡者，对社会危害极大，罪行不能以常人的计算。”红堇道。
说完，红堇默默地盯着他。
白夜沉默一会，道：“另一种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