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秀千理当这样。老伯只是看这账本,近来收支情况,如有半点私心,当兄弟的不得好死。”
田老伯说。
“兄弟,何出此言?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秀千说。
“小的离家都有六七年了,我想回家看一看,将账目交还给老伯。今晚就与哥哥辞行,明天就回去了。”
田老伯听了,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兄弟,你想错了。你先不要急着要回家,就听老汉说就是。”
“兄弟不忙要走,老汉知道兄弟的意思了。兄弟去外县买猪,两天两夜没有回家,今天才回来,是见屠宰房家俱什物都收了,而且也关了肉铺子,还遣散了伙计。一定是认为我们不开肉铺子,所以要回家去。是么?”
“你听老汉说,休要说肉铺子开不开的事情,就是这猪肉店不开了,我们也能将兄弟养得起。只是,不瞒兄弟说。我这个小女田秀秀,先是嫁给本地一个公职人员,叫李文书,不幸中途死了。”
“如今已是两周年,我们要为他做三天道场,超度他的亡魂,所以将肉铺子关了,收起了屠宰坊的家俱什物,遣散了伙计。”
“就在明天,我们要请来天云道观的道人前来修理法坛,为前女婿做法事道场,进行超度,要请兄弟来款待这些道家的师傅。老汉年纪大了,熬不得夜,只能请兄弟在此代劳。”
秀千说。
“既然是田老伯差遣,小的就照办就是。”
田老伯说。
“兄弟,今后,凡事不要太过疑心,免得一家人产生误会才是。”
当时,收拾些酒肉,请过秀千。没有话了。
第二天一早,果然看见有道士挑将经担到来,铺设法坛,摆放神像供器,鼓乐类,香花灯烛,一应俱全。
当时,在厨房里安排一些斋食款待。
统军石多在外面回来了。吩咐秀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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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哥哥今晚要去牢城营中做事,不能回家,凡事家中的事情,就由贤弟照管照管了。”
秀千说。
“哎,哥哥放心做公事,家中所有事情,就由小弟照看就是。”
统军石多吩咐后,走了。
这样,秀千在石多家里,就象一个总管,当时,正在门前照管,天刚刚亮,一个年轻道人揭起帘子进来,深深地和秀千打了一个招呼。
“无量天尊——”
秀千答礼说。
“道长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