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公子,怎么?你的娘子过世了?”
郑三炮说。
“小姐,这个说不得。三炮老婆是个贫困出身,却倒伶俐聪明。啥子事情都能替代三炮处理。只是三炮不幸,她都死了三年了。家中的事情因此搁下,弄是乱糟糟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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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炮不愿回到府上,一回心烦,所以,才出来走走,免得见到烦心。”
柳花婆说。
“郑公子,休怪老身说句实话哈:你那个娘子,好是好,却没有炎云娘子做得一手好针线活。”
郑三炮说。
“我那个娘子啊,针线活不好也就算,就是相貌也没有这位小姐漂亮。”
柳花婆笑了笑说。
“呵呵,郑公子,听说你养了一个,就在杨花街。如何不请老身去喝杯茶?”
郑三炮说。
“嗨,花婆啊!你说的是那个唱曲儿的梁花女,她只是一个伎人,我可不喜欢她。”
柳花婆说。
“郑公子,那你和斐良君呢?能长久吗?”
郑三炮说。
“斐良君这个女娃娃,见今还娶在家。只是她象小姐这般端庄贤慧,多才多艺,早已将她正是册封了。”
“如果有花花这样的,来府上说这门亲事,你爹娘同意么?”
郑三炮说。
“嗨,三炮爹娘早已过世,凡事,只能我自己主张。哪个敢说一个不字。”
柳花婆说。
“郑公子,那这样说,你是急切需要一位娴熟美丽而又中得公子意的女子为娘子喽!”
郑三炮说。
“唉,那位娴熟美丽的娘子?只恨我这一生,夫妻缘分薄,老是碰不到。”
只是,今天这个场面,那郑三炮和柳花婆是串通一气,一唱一和,一说一笑,目的就是引诱白玉花。起个圈圈套套,只等白玉花来上钩。
柳花婆说。
“哎呀,这好酒好菜都吃完了。郑公子休要怪罪老身多事,又要麻烦郑公子了。再买一些酒肉来吃。如何?”
郑三炮说。
“花婆,我手帕里有五两银子,一齐拿给你,只管去买一些酒肉来吃就是。剩余,全部送给花婆了。”
柳花婆谢了郑三炮,起身来。随着瞟了一下白玉花,只见她一钟酒落肚,早已春心已动。
和郑三炮言来语去,大概是双方都有意了。
白玉花只顾低着头,红润的脸庞,呈现一抹意愿,只是低着头,却不动身离去。
柳花婆满脸是笑,说。
“老身去买点酒来,再与花花喝上一杯。这里,有劳花花陪陪郑公子坐坐。酒壶里的酒没了,就再斟两杯和郑公子喝,老身去街上买酒买肉,要耽搁一下。”
白玉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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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婆,不用去买了,这儿的酒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