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有谁不知道我跟阿言生长在一个不快乐的家庭里?”
林晚脸上带着笑意。
可她的眼神却冰冷一片。
那一记冰冷的眼刀,笔直的朝着傅凛堂射了过去。
林晚讽刺的开口:“我跟阿言虽然有父亲,却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要不是身边还有两位爷爷照顾着,怕是早就死在了这个世界上的哪个旮沓角落里。”
“父亲?”林晚讥讽的笑着:“都说生而不养枉为人。”
“你扪心自问,你配得上阿言叫你的那一声父亲吗?”
这些话,林晚表达很是直白。
她和傅景言都是家里的爷爷带大的。
不管是林锦东,亦或者是傅凛堂,都不过是顶着父亲的名义。
可从来没有养过两人一分。
叫他们一声父亲,不过是看在这一份单薄的亲情,勉强叫一声。
可他们呢?
一次次的端着父亲长辈的名义来教训他们。
林晚也不知道这些人哪里来的底气和自信。
好好的人话非要假装听不懂。
如此的话,也不要怪自己说的话难听了。
傅凛堂看了林晚一眼:“怎么就配不上?”
只要傅景言的身上流着自己血一天,他就无法改变自己身为傅家人的事实。
他就算再不愿意承认,自己都是傅景言的老
子。
林晚听出了傅凛堂话语中的意思,她捂着唇轻笑着:“你配吗?”
“说真的,你还真不配,你对阿言从小就不关心,甚至各种冷暴力对待。”
犀利着眼神,林晚继续说着:“今天要不是为了顾及两家的情面,你真以为自己有资格在我和阿言的面前蹦跶吗?”
林晚面色不变,眼神却已经逐渐不耐:“让你过来,只需要你扮演一个死尸的角色,这里还轮不到你来叫嚣摆架子。”
“尸体都扮演不好,想要诈尸也要看看自己配不配。”
“如果连最基本的闭嘴和不动都做不到的话,那就尽早滚出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在傅凛堂不敢相信的目光下,林晚牵着傅景言的手,“免得坏了我和阿言的兴致。”
“今天是我和阿言订婚的日子,我不想因为一些不相干的人影响了我们的心情。”
“更加不希望因为某些不长眼的家伙,引得家里的长辈各种不开心。”
她环视了四周一眼,红唇轻启:“至于林锦东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