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之前,他生活在多么肮脏的淤泥之中,受过多少侮辱和伤害,他不愿意去回想。
还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忘了,可是那么深刻的痛苦记忆,像烙在他的心上,哪里会忘?
“夜薄琛,你少在这儿说大话!你
这个总裁,爷爷想让你当,你就可以坐得安稳,不想让你当,你随时都得滚!”
他气极了,指着夜薄琛的鼻子,吼得歇斯底里。
夜薄琛神色一凛,抬起长腿,一脚踹到他的肚子上。
这一脚,呼呼带风,力道凌厉,夜薄侗痛得倒抽一口凉气,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惨叫声吞进了肚子里。
“秦翰,你以为你是谁?你在爷爷的眼里,不过就是一枚棋子而已。你不清楚?你不老实一点儿,连做棋子的机会都没有!”
夜薄侗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他嘴角轻颤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反驳
吗?
呵,夜薄琛说的都是事实。
他当然知道自己只是夜文山的一枚棋子。
霸道如夜文山,表面上退居二线,其实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