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宝眯起双眼，微勾唇角：“我可以拒绝吗？”
“不可以！”
“……”
羡宝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夜薄琛。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那位朋友脾气有点儿怪，我得问问他的意见！”
他到底没有答应。
夜薄琛也没再提这事，拉开套间的门出去了。
等到让司机把羡宝送走之后，他给陈粒打了电话。
“陈老师，希希的情况算是双重人格吗？可我觉得他和普通的双重人格似乎又不相同！”
“对，非常不同！我正联络相关专家，想对他再作进一步的确诊！我听说，像他
这样的病例，海城还有一例，具体的还不清楚！”
“好，那希希就拜托你了，需要我怎么配合，你尽管说！”
“好的，夜先生！”
夜薄琛的心情有点儿糟糕，他坐到大班椅上，抬手轻按了一下太阳穴。
叶召敲门进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