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污蔑你，就凭这一点，他就不配做长辈！”
羡宝站在妈咪身边，握紧双拳，怒气冲冲地瞪着夜文山。
“我怎么污蔑她了，明明就是她欺骗……”
低着头的夜老太爷猛地抬眸，当他看清羡宝的脸时，瞳孔狠狠缩了几下，眼睛都看直了。
这张脸……
这不是
他的重孙子希希吗？
不对不对，只看眼神，是羡宝没错，可是眉毛鼻子嘴巴，和希希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莫不是自己眼花了？看错了？
待到他眯起双眼，准备细细打量的时候，羡宝已经把口罩戴上了。
他的动作太快，夜老太爷还傻在那儿，没有缓过神儿来。
脑子里一直反复回忆着刚才的画面，他怔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羡宝还在生气，拉起他，直到直接把他推出门去，他才像是从梦中惊醒，彻底回到现实。
“爷爷，您来这儿做什么？”
几步远之外，夜薄琛靠墙站着，睨着他的眼神冰寒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