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陆迟深转身就走。
自己千方百计的计划成功了,心脏却像被硬生生撕裂一块肉一样疼痛。
白初悦不敢动,就连呼吸的弧度都不敢扩大。
“这里是你的家,该走的,应该是我。”
锥心刺骨的痛感从心口蔓延,白初悦咬了咬干涩的嘴唇,准备离开。
“不必了。”
男人好像有对感情收缩自如的能力。
这一瞬,他的温柔、耐心,全都消失不见。
“白初悦,我向你求过婚。”
白初悦安静的等着男人下一句话。
“所以,我们现在不是分手,是离婚。”
“这座房子,还有其它的财产,我会找律师分割给你。”
“还有关于孩子们的抚养权这一定事宜,都会找你来谈。”
分离,怎么会那么痛。
痛的她现在都快死了。
白初悦生生的将眼泪吞了回去,“没必要,我们还没有领证。”
陆迟深的背影,像他的气质一样,果决凉薄。
“我陆迟深,从不会亏待女人。”
“你为陆家生了两个孩子,这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