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深愣了愣。
深邃幽深的眸,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女人牢牢锁住。
“你说……什么?”
男人听到了。
而且听到的一清二楚。
但他仍然这么问了出来。
白初悦却没有重复,“就是我说的那样。”
沉默。
空气一下子陷入了诡异的静谧。
白初悦悄然攥紧了拳头。
这就是纪欣然出的主意。
她知道,最想看自己和陆迟深分开的,非纪欣然莫属。
所以纪欣然才会这么尽心尽力的想办法。
而她也是不得不听。
她必须要这么做。
陆迟深,
长痛不如短痛。
你现在恨我,能还你一个清净的余生。
你是陆氏掌权人,你是商业权贵,这还不是你的巅峰。
你有更好的以后。
你的以后,不该有我。
白初悦在心里默念。
她眸中的一闪而过的哀伤,被男人黑夜一般的眸子,看的分明。
当白初悦以为自己要被大骂一顿赶走的时候,她的周身忽然一暖。
男人宽阔的怀抱,将削瘦的她,整个都包裹住了。
“初悦,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生你气了吗?”
白初悦呼吸颤抖,她张了张唇想说什么。
喉咙深处却像塞了一团棉花,让她
说不出话。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你会主动承认的告诉我吗?”
“初悦,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是不是纪欣然威胁你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像全世界最优雅的乐器,谱写出了最动听华美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