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欣然到现在都接受不了陆迟深的所作所为,就像陆迟深接受不了白初悦离开人世一样。
“迟深,初悦她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要冷静一点,你要往前看,你还有子墨,你还有我啊……”
终于,床上一直漠然的人,有了丝许反应。
他深沉无波的黑眸轻扫过哭的满脸泪光的女人,声音平静冰冷。
“她,是我的太太,就算她不在了,也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以后,我不想在看到你。”
纪欣然惊愕当场,云南心领神会的就要架着纪欣然离开。
纪欣然打击太大,表情都变得麻木。
怎么会这样呢?
白初悦明明死了!大家都亲眼看见了,迟深怎么还能这样说呢?怎么会呢?
就在她要被拖出病房的时候,犹如回光返照,纪欣然大力的挣扎起来,语气激动。
“陆迟深,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自己!你不能那么自私,你可以一辈子没有老婆,那子墨能一辈子没有母亲吗?”
“你就当为了子墨,让我留下来好不好,我是他的亲生母亲,我会好好爱他,疼他……就算你不给我一点名分,我都没有关系!”
“迟深,你冷静一点,你为子墨想想啊,子墨才那么小,你怎么忍心让他以后没有母亲……我什么都
不要,我只想好好的当子墨的母亲……”
纪欣然这番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推心置腹。
陆迟深可以不接受自己,可是他那么爱子墨,他就算为了子墨,也能把自己留着!
这就是她千方百计也要搞死白初悦的计划!
果然,这些话,让陆迟深冷眉微皱。
他看向床边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男孩,眸光晦暗若深。
陆子墨永远是陆迟深的牵挂、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