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肖虽然心中有希望,但现在还是被刺的绝望。
如果这事落到初悦身上,段时衔……一定不会这么对她吧。
说到底,纪景厌就是对她没有一点的信任。
“纪景厌,如果有一天你得知真相,知道你一直冤枉了我,希望你,还能面色不改的说出这句话。”
纪景厌看着女人死灰的脸,心中冷不丁涌上什么异样感觉。
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真相?
纪景厌厌恶的拧眉:“你又在装什么?”
陆肖肖不去看她,失魂落魄往外边走,白初悦要跟去,她对好朋友挤出一抹微笑,轻声道
。
“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去陪纪景厌吧,他现在一定很烦。”
白初悦张了张嘴,最后只能点了点头。
她也经历过这种时候,一个人呆一会儿会好过点。
而且陆肖肖有证据有希望的,她不会想不开。
陆肖肖这才一个人往外走。
纪家灯火通明,越发衬的女人背影落寞孤寂。
纪景厌倒了杯酒,想到女人先前的眼神,还有手腕那疤痕,心中越发烦闷。